?”

冯内侍心中一紧:“江太医说萧督主伤势的确还有些厉害,不过奴才瞧着也不像是外间传言那般缠绵病榻难以起身,萧督主这段时间不管枢密院的事情,多少怕是有些故意。”

他伺候安帝多年,自然知道安帝疑心有多重。

身为圣前贴身伺候的人,他绝不能偏向萧厌,半点儿都不行。

冯内侍小心斟酌着说辞:“陛下也知道枢密院那些人的手段,萧督主就算起不了身,可只要吩咐几句,要查灵云寺那事也不是多难的事情,但是他就是不理不顾,分明就是故意任由事情闹大。”

“四皇子妃的死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,但要不是一直拖延着,也闹不成这样。奴才今日带着人过去时,萧督主说那些话也像是在跟陛下赌气。”

安帝闻言嗤了声:“他就是小心眼,睚眦必报又护短。”

“朕先前压了陆家的事情结果让他受伤,那宋棠宁又接连出事,老四他们手段龌蹉,朕看他就是想要给宋棠宁出气。”

他不在意四皇子妃的死,一个声名狼藉的皇子妃,死了也就死了,更何况他本就厌恶四皇子,自然恨屋及乌。

冯内侍小心问:“那还要不要传召萧督主……”

安帝冷眼:“传召什么,让他再指着朕鼻子闹一通?”

冯内侍讪讪:“那积云巷里那些禁军的人……”

“撤回来。”

安帝满是厌烦的揉了揉眉心,心里躁意升腾时,不耐说道:“萧厌既然要养伤,就叫他好生养着,叫曹德江盯着赵家的事一些,这件事情不准世家的人插手。”

“那陆家……”

“让吴怀去查,看陆家隐瞒了什么。”

冯内侍连忙领旨。

安帝被闹闹哄哄了一早上,只觉头疼,他从袖中取了装着金丹的锦盒服了两粒,起身道:“朕去歇一会,闹的朕头疼。”

“可陛下,您召了陆郎令进宫,他应该快到了……”

“到了就到了,让他在外面候着!”

安帝一听陆崇远就烦,冷声说了一句后转身就走。

冯内侍心里放松下来,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:“奴才扶着您。”

……

棠宁在出宫的甬道上等了一会儿,才见到被放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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